《理想世界(NP、萬人迷)》 噩梦 「你是她唯一的污点。」冷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明明是寒冷的天,阮软却在床上睡的满头大汗。 随着话语的落下,被大海吞没的窒息感遍佈全身,浮浮沉沉间,这场噩梦这才落幕。 厚重的棉被将她整个人包复其中,虽然满头大汗,但骨髓里渗出的寒意是就算她蜷缩着也驱赶不走。 这是第几天了? 当阮软以为意识消散后就此结束的时候,睁开双眼却又再次回到熟悉的地方。 自从回来后,每晚的梦魇让她越发憔悴。 阮软坐起身,看着角落里被她收拾好的行李箱。 她想搬出去。 但她开不了口。 她断捨不了与姐姐相依为命的情感,她不捨得离开她唯一的温暖,她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天一丝微亮,阮软就收拾好自己的背包,儘管早上没课,还是早早准备出门。 她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姐姐。 其实回来后,阮软觉得这一切都太不真实,姐姐依旧温柔,但她再也无法像曾经一样紧紧攀附,墨子淮说的话也没错,她确实是姐姐的污点。 缠绕在月光上的菟丝花,远远看,成了美景中的瑕疵。 那可是她这个世界最爱的人,她怎么会允许自己—— 是姐姐的污点。 阮软低着头走在路上,枯黄的落叶遍地,一片一片无依的任凭自己腐朽。 跟她一样。 「妹妹,吃个烤红薯吧!」远处,大爷在摊车前用力摆动单臂,热情的喊着。 阮软被这突来的声响吓到,脚步一顿,想装作没听见,手指紧攥着背包,战战兢兢地继续往前走。 没想到大爷直接拿着红薯来到阮软面前:「热乎的喔!请你吃!」 阮软被大爷这一举动惊得后退半步,她看着眼前的红薯,不敢直视大爷。 她不喜欢吃红薯,甚至有些抗拒那股带着炭烧味的甜腻。 但看着大爷执着热情的样子,阮软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伸手接过:「…谢谢。」 「趁热吃趁热吃!这么冷的天再不吃很快就冷了!」大爷嘴巴裂开,露出几颗黄黄的老牙,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线。 大概是不习惯别人的热情,阮软只轻轻点了点头:「谢谢…我先走了。」 手中的红薯带着腾腾热意,尽管不喜欢,但她还是悄悄握得更紧。 这是属于她的温暖。 「噹—噹—噹—」 上课钟声响起,校园里的喧嚣暂时平息,教室里只剩下老师的讲课声与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等到这堂课结束,老师合上课本,踩着皮鞋走出教室,四周的寂静顷刻间被打破。 「妈的,他又没来上课,就不怕被当?」有人不满地嘟囔着。 「欸晚餐要吃什么?」后排的同学讨论着今晚的聚餐。 「好烦,还要去打工。」有人长长叹了口气,拖着书包站起来。 吵杂声渐起,大家边闲聊边收拾东西,书本合上的声音、椅子拖动的摩擦声通通交杂在一起,人群叁叁两两地离开,谈话声逐渐远去,一直到教室空无一声,只剩阮软一人撑着头看向窗外,她的桌上还摆着那颗冷掉的红薯。 夕阳照射在那张苍白透明的脸上,黑曜的瞳仁没有焦距,带着一种朦胧的美感,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又浑浑噩噩的渡过一天,她不明白重生回来的意义是什么,也不知道上辈子姐姐有没有替她伤心。 说实话,她不想姐姐伤心,因为她不值得,但如果姐姐不伤心的话,那她的存在就真的没有意义,毕竟…姐姐是她的全部。 天色渐暗,教室漆黑一片,阮软看着桌上的红薯,最后还是将它扔了。 温暖从不属于她,满身淤泥的菟丝花连挣扎的慾望都没有。 新把戲 冬天的夜晚黑的很快。 昏暗的学校里没有白天热闹,阮软低头漫步走着,脚步轻的没有一丝声音。 一步,两步,叁步…她数着自己的脚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强迫自己脑海有喘息的空间。 「阮软!」灰濛濛的夜色也遮挡不住那台大红色跑车,宋楠兮慵懒地依靠在车子旁喊着。 短短两个字像是被含在唇间来回辗转,嗓音低哑缓慢,阮软不用抬头就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宋楠兮。 她脚步一顿,紧抓着背包的手用力到发白,思绪又开始翻涌起来。 为什么宋楠兮在这?他在等她吗?她不是都封锁他了吗? 但这些思绪最后都被一个念头打散——逃。 阮软下意识地转过身,就想逃跑。 可宋楠兮腿长脚长的,几个跨步就来到阮软身边,修长的大手扣住纤细的手腕。 「跑什么?」他语气中带着笑意,眸色却暗沉沉的。 阮软僵在原地,温热的大掌在她冰凉的肌肤上尤其明显,源源不绝的温度正透过浅薄的肌肤蔓延开,这令她有些不适。 她动了动手腕,挣脱不了。 阮软下意识地抿了抿嘴唇:「…有事吗?」 『有事吗?』宋楠兮漫不经心地看着眼前的人,手里的菸将他熏得有些朦胧,勾人的桃花眼底满是戏谑。 昏暗迷离的场合,阮软与这格格不入,但她依旧执着地追逐至此,像是看到希望的菟丝花,努力攀爬着。 『别这么看我。』 『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可怜。』 是啊,她都这么可怜了,为什么还不放过她? 重生后,她的大脑就像被丢进搅拌机,过去与现在交杂在一起,一切都恍如隔日。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她觉得自己始终深陷噩梦里,醒不来。 而今天的噩梦是宋楠兮。 宋楠兮看着没有抬头看过他一眼的阮软,心里一股鬱气越发膨大,嘴角原本若有似无的笑意收敛了几分:「阮软,你在躲我?」 以前的她不会这样的。 宋楠兮不解阮软的变化。为什么? 她应该跟他最亲暱才对。 看着阮软一语不发的模样,宋楠兮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腕,忽然抬起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头看向他。 苍白的小脸佈满惶恐,眼睫轻颤,半遮住那双清澈透亮的黑眸,空洞而疏离。 不对。 她不该对他是这种眼神。 她变了。 宋楠兮低笑,心底的控制欲和不满逐渐蔓延开,那是一种被剥夺的焦虑感。 ——她应该是属于他的,像过去一样。 抓着手腕的大手无法克制地收紧,宋楠兮拉着阮软就要往车子走。 「哥哥带你回家。」他的语调微微上扬,尾音压的很沉,像是在细细品味某种令人愉悦的刺激。 这是什么新把戏吗? 与上一世一样,反正她就是低劣又无趣的戏码,阮软心底苦笑。 「…不用了。」她本能地向后缩,但手腕上的大手如同桎梏般将她牢牢铐住,最后只能顺着他的步伐,踉跄跟上。 人偶 阮软坐在副驾低垂着眸。 车内灯光缤纷闪烁,红—蓝—紫—黄— 『阮软,你是不是上瘾了?』包厢灯光流转,将宋楠兮的脸映得更加冶艳。 上瘾?阮软知道那是包裹着糖衣的毒药,但她仍然渴望那抹甜。 就算糖是假的,她也曾经感受过那一点甜意。 『可惜啊——』 『现在游戏开始无聊了。』含情脉脉的桃花眼里藏有一汪酒酿,比他手里的红酒更引人入醉。 可是她忘了,当糖衣剥落时,嚐过糖的嘴巴,只会显得越发苦涩。 宋楠兮懒散的窝在沙发上,撑着头,修长的指节轻点着侧脸。 「嗒—嗒—嗒—」 宋楠兮手指轻点方向盘,节奏不紧不慢。 他垂眸扫了阮软一眼,唇角噙笑,语气轻慢:「怎么?不开心?」 「这是在…闹小脾气?」 这声轻哄落入阮软耳里,只让她感受到寸寸寒意。 闹脾气?她哪有资格。 难道她只能像上一世一样顺从,一样小心翼翼地迎合,等到腻了才能解脱吗? 宋楠兮看着阮软这副排斥他的模样,心中阴鬱已浓厚到将他整个人笼罩住,可嘴角笑意却渐浓。 那不是愉悦的笑,更像是一种恶趣味的玩味,或者说,是带着压抑的侵略性。 「阮软,不要让我生气。」似笑非笑的口吻透着警告的意味。 而阮软只是盯着手腕上被红痕圈住的肌肤。 逃不开—— 被圈住的何止是手腕,而是她的整个人生、她的两世。 一切都如噩梦,醒不来的一场噩梦。 见阮软依旧沉默,宋楠兮的耐性在这一刻终被磨光。 他微微眯起眼,指节慢慢收紧方向盘,下一秒,他大力踩下油门。 速度飞快,街景都成了残影。 软烂在淤泥里的菟丝花旁,一道光影不断诱惑着,可是上过一次当后,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根本不是她以为的希望——那是将她燃烧殆尽的火焰。 沉默蔓延整个车内,跟宋楠兮处在同个空间就连时间都被拉得漫长,每分每秒都让阮软感到窒息。 她只觉得过了很久很久很久,车才终于停下。 阮软抬起头。 胸口恍若被一股气压着,让她连呼吸都艰难。 这里不是她的家。 而是上一世她曾无数次来过的地方——宋楠兮的家。 「不下车吗?」宋楠兮语气轻缓而悠长,里头藏着不明所以的暧昧,那双桃花眼直盯着阮软。 跟上一世一样,他的眼尾总是微微上挑,含着情意未尽的馀韵,哪怕只是随意一瞥,都像是染上情色,勾人心魄。 可阮软只觉得自己被无数银丝綑绑住,像是不能自控的人偶,只能沦为别人手里的玩具。 好可悲。 指甲无声掐进掌心里,却压不住声音的颤抖:「…这里不是我的家。」 那哪里才是她的家? 曾经的家已经变成遥不可及的地方,一个她只能远望而不敢靠近的领域。 她早已无处可去。 「怎么不是?」宋楠兮轻笑,眼眸却蕴着深不见底的暗沉墨色。 阮软轻吸一口气。 与其无谓争辩,不如自己离开。 她伸手拉开车门,没有任何犹豫,动作乾脆又决绝。 只要能离开,哪怕走再远的路都无所谓。 可没走几步,肩膀就被宋楠兮按住,耳边传来一股热气,声音很轻很轻,却藏不住满满的危险,让阮软瞬间寒毛立起。 「你要去哪呢?」 还没等阮软反应,就被打横抱起,宋楠兮将她稳稳锁在怀里,径直往屋内走去。 没关係,我会让一切恢復以往。 宋楠兮目光沉沉,托着阮软的手又紧了几分。 替代品 挣扎不能,摆脱不得,无论是重生,还是被宋楠兮困在这里,甚至是活着,没有一件是阮软所愿。 她双手被绑在床头上,只能任由宋楠兮将她压在身下。 她不懂。 她又不是姐姐。 也是,姐姐那么洁白无瑕,哪里是宋楠兮捨得亵渎的? 而她呢?只是黑暗中的一朵枯花,低微,不值得珍惜,甚至连凋零都没有选择的权利。 不过是一个可怜又可笑的替代品,连被践踏都显得理所当然。 她忽然很想笑,但喉间的苦涩却满到快要溢出。 「阮软,为什么这么不乖呢?」宋楠兮贴在她的耳畔,说话间,吐出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耳上。 她下意识一缩,下一秒,黏腻的触感正攀爬着。 由下往上,最后直接被整个含住。 「唔…」阮软嘴里不受控的跑出一声轻吟。 她咬紧唇瓣,然而麻意仍持续蔓延整个身躯。 敏感的耳朵在宋楠兮唇舌间被肆意玩弄,耳垂被轻咬拉扯,温热的鼻息拂过,将白嫩的肌肤燻上浅浅粉意。 他轻笑。 指尖滑过轻颤的眼睫,顺着如瓷的肌肤向下,把被咬得发白的唇瓣解救出来。 「阮软,我会心疼。」宋楠兮低下头,薄唇贴着那咬痕,轻轻摩挲着。 阮软想躲,但被修长的大手扣住,只能被迫接受宋楠兮给予的一切。 他伸出舌头,来回舔舐着,舌尖试探的想撬开咬紧的牙关,却始终无法得逞,宋楠兮也毫不在意,就着那饱满的双唇含弄吮咬着,为上面渡上一层润泽的水光。 麻意不断加深,说不上哪里痒,像是有细密的电流顺着血液流淌全身,这陌生的感觉让阮软不自觉松开牙关,发出细碎的娇吟。 宋楠兮循着这声娇吟探入阮软口中,舌尖灵活的在里面游走,深舔浅刺,又缠着她的舌头吸吮辗磨,将她口中无法吞嚥的津液全数吞进腹中。 「好甜。」看着那被亲得嫣红湿润的唇瓣,宋楠兮心里的失控逐渐缓了下来。 没关係,只要打上印记,她就还是他的。 目光下移,落在雪白纤细的脖颈上。 被他遗漏的津液顺着柔软的曲线缓缓滑落,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 他伸出舌尖轻轻滑过,感受着浅薄肌肤下的轻颤,甚至都能感受到血液急促流动的热度。 薄唇轻复,吮吻间,一朵朵罂粟悄然绽放,妖冶而惑人,令人沉沦其中,无法逃离。 麻,真的太麻了。 被宋楠兮薄唇经过的地方麻意不断加深,顺着神经蜿蜒而下,最后悉数汇集至下腹深处,那是她绷紧身子都止不住的酥麻。 「放了我…」阮软带着哽咽的恳求。 她早就不要了,早就不敢了。 她只想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再也不去渴望不属于她的东西,不再贪求任何温暖。 宋楠兮动作一顿,刚刚才渐缓的情绪又再次汹涌翻腾着,近乎将他吞没。 放了她?那谁来放过他? 他低垂着眸,指尖沿着阮软轻颤的侧颈向下:「乖一点,嗯?」 像是漫不经心的轻哄,又像是暧昧缠绵的呢喃,却带着一丝隐藏不住的压抑与偏执。 修长的手指掀起阮软的衣裙,如玉的肌肤全然展露。 星星点点的吻落在那片雪白上,胸罩被往上推,宋楠兮埋首在凸起的柔软里。 「不…不要…」乳肉被大手揉捏着,顶端粉色的乳尖因刺激而挺立,阮软的抗拒根本无效。 带着细腻薄茧的指尖绕着乳尖打转,唇舌一贴,能感受到底下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 小圆粒被舌头来回舔弄,时不时用齿牙辗磨,又将那凸起压下再掏出,原本软嫩的顶端都被玩得大一倍有馀。 病态的满足h 手指沿着平坦的腹部向下,指腹勾着薄白的内裤边缘,慢条斯理的将其拉下,上面有着点状淫液。 宋楠兮的口舌依旧在乳尖打转,手掌揉捏着乳肉,另一隻手却已经来到阮软身下湿润的洞口。 娇嫩的花瓣张合着,吐出丝丝蜜液,指尖触碰,花瓣便翕动得更加厉害,似飢渴的小嘴,不断流着口水。 指尖上下游移,饱满的花瓣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凹陷,宛若被揉弄的充盈水球,柔软而湿润,轻压时,透明的水光氤氲浮现,彷彿一用力就能溢出甜美的汁液。 阮软紧缩下腹,好让这股麻意能止步于此,可麻意未歇,反而更深入骨髓,密密麻麻的蔓延开来,将她整个人吞没在无法抵御的热浪之中。 「啊啊——!」阮软猛然一颤,细白的脖颈本能地往后仰,指尖像是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能无助的在空气里蜷缩收紧。 酝酿许久的麻意在宋楠兮挑出藏起来的小核后,瞬间炸开,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敏感处正在他手中被蹂躏着。 嫩珠被两指搓捻,不时又被食指搔刮,加上乳尖上湿热的舌头不断挑逗,上下夹击的快感让阮软身体直接到达巅峰。 她浑身颤慄着,花瓣也随着这悸动开阖得更加厉害,一点一点的吐出深处喷发的淫液。 被玩弄许久的乳粒终于得到片刻喘息,随着宋楠兮口舌的离开,湿润水痕映着肿胀的桃红,因长时间的刺激而隐隐颤抖,暴露在空气中更是敏感异常,带着寒意的空气拂过,激得她身子又是一阵哆嗦。 宋楠兮看着阮软因他颤抖、失控,心底那股积压已久的闷烧火焰好像又抚平了几分。 她不再是先前疏离排斥他的模样,而是脆弱、毫无防备地沦陷在他掌控之下,这让他有种近乎病态的满足。 「真的不要吗?」 他的舌尖掠过阮软嫣红的眼尾,指尖故意在穴口徘徊,黏腻的爱液淅淅流出,花瓣背叛着主人扉动着,无声地洩漏出真实的渴求,他低笑:「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手指牵出缕缕银丝,黏腻且淫秽,宋楠兮看着那暧昧的痕迹,下一秒,他将手指送入口中,舌尖细细舔过,似要好好品嚐她的气息,喉结滚动,眸色暗沉,动作却依旧从容。 「可不能浪费。」 头颅向下至阮软腿间,鼻息温热喷洒在淫靡的穴口上,又是一阵收缩,透明的汁水不断流出,就连顶上的花蒂也颤动着。 舌尖轻舔,花瓣的津液落入宋楠兮嘴里,取而代之的是黏滑的涎液,薄唇一张,嫩珠便纳入口中,唇瓣来回磨蹭。 「呃……」阮软身子弓起,酥痒从尾椎处向上攀爬,先前就被手指捏揉得又红又肿的花蒂,现在又被细细摩挲,敏感得不堪承受,她紧蹙着眉,喉间溢出闷闷的颤音。 蕊珠还在被玩弄,吸吮、打转、碾磨,轻柔的抚弄带着恶意的折磨,快感层层迭加,身体如拉满的弓弦,随时都可能崩断。 下一秒—— 含住嫩珠的薄唇收紧,舌尖压住颤抖的顶端,狠狠一吸,唇瓣紧密贴合,舌面重重拍打在敏感的突起上。 「呃……啊啊啊……!」阮软脖颈高高昂起,身子抖如筛糠,大脑一片发白,只剩下本能的尖吟。 上一波未平的颤意又再次汹涌袭来,像是被闪电击中般,整个人陷入疯狂的痉挛当中。 底下的小嘴剧烈收缩,又吐出一股爱液,将宋楠兮线条流畅的下巴打湿,泛着靡艳的光泽。 守着珍宝的巨龙h 指尖不知何时来到紧缩的花穴口,花瓣一张一合的像是嗷嗷待哺的小鸟,不断流着口水,等着食物的到来。 宋楠兮也不负所望,修长的指尖破开层层壁肉,一直到感觉前面有阻碍才停了下来。 这让他心情十分愉悦。 守着珍宝的巨龙在这一刻才有了将它据为己有的实感,佔有慾渗透每条血脉,每一寸神经都在叫嚣着——这是属于他的。 「嗯……!」指尖骤然的入侵,陌生的充实感撕开了软腻的束缚,阮软呼吸凌乱,似是想要忍住声音,却还是止不住地洩出带着哭腔的颤吟。 从未被入侵过的花穴被敌人私自闯入,花肉疯狂绞咬着,好让闯入的敌人能知难而退,但敌人非但没有撤退,反而在不属于他的领地里大肆参观。 指节弯曲,带着薄茧的指腹沿着花肉的每个皱褶细细滑过,温热的蜜汁不停浇在指尖上,延绵不绝的蠕动像是在回应指尖的轻抚。 「好可爱。」感受着包裹手指的濡湿柔软,宋楠兮喉间滚动,压抑的笑意透着几分意味不明。 阮软的身体比她本人还要诚实多,细嫩的花肉本能地收缩,紧緻而炽热,缠着他的指尖不安分地吮吸着,彷彿在迫切渴求更多。 细腻的皱褶被反复碾磨,蜜汁不断溢出,刮搔般的动作让酥痒深入骨子里,让阮软从头到脚都陷入不可抑止的颤抖中。 「呜……不……」 指腹轻轻磨蹭过花肉的敏感点,仅仅一瞬,快感便如决堤的浪潮汹涌而来,在体内四处横冲直撞,逼得阮软忍不住颤抖着弓起腰肢,无助地颤喘着。 指尖也没有就此放过这块软肉,反而更加恶劣的戳顶着。 抽出,插入,抽出,插入,次次都刺在那块柔软上。 能从手指上清楚的感受到—— 壁肉越夹越紧,越夹越紧。 蠕动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啊啊啊……」 阮软身子如鱼跃般跳动,全身的肌肉都在疯狂抽动,整个人都笼罩在高潮的快感里,全然不知体内又多了一根手指。 手指还在穴内翻搅,抽插间带出满满蜜汁,每一次的进出都‘噗滋’‘噗滋’作响。 「阮软,你听听……」 宋楠兮故意加重手指的动作,氾滥的水声不断从腿间传来,汁水多的将宋楠兮的手完全打湿,黏腻的向下滴落。 高潮未平,阮软还在抽搐,第叁根手指悄然随着前两根手指插入。 「呜……胀……」 本就紧緻的连吞吐一根手指都艰辛的花穴,此刻被迫容纳叁根,更是被撑的满满当当,小腹酸软的没有一点力气,却还在紧绷着。 「乖,可以的。」宋楠兮声音轻柔的像是在哄骗。 才叁根手指就喊着吃不下,他的可比这大上不少。 抽出插入,抽出插入,手指持续进出。 充实的胀满感延伸着,却显得深处越发空虚,花穴紧紧裹着异物,想要将其挤压至那未被触及的地方。 但手指却骤然全部抽出,淫靡的银丝在空出盪漾出暧昧的痕迹,被入侵过的花穴口张着小小的洞轻颤着,似在控诉这突如其来的离开。 宋楠兮脱掉全身的衣裳,身形修长均匀,锁骨深邃,胸膛平坦结实,带着一层恰到好处的薄肌,腹线收束得漂亮,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而在往下,那里竟然有着与这漂亮身子格格不入的凶器。 大概是充血久了,颜色都胀成了红紫色,上面青筋盘绕,硕大的蘑菇头上渗出黏滑津液,又粗又长的东西在这身子上,看起来就特别突兀。 他扶着自己的凶器,贴上泥泞的花穴口,灼热的温度激的花瓣又吐出一口热液,全数淋在敏感的肉伞头上,被这一刺激,马眼也回应着吐出些许晶莹液体。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h 肉刃上下滑动,被压得凹陷的花瓣飢渴的流着口水,这种食物明明就在眼前却吃不到的酥痒感满佈全身,尤其是深处的空虚根本没有被填饱过,这样的引诱只会让身体觉得更饿。 「阮软…想要吗?」宋楠兮一直吊着她的胃口,就是为了现在的蛊惑。 阮软身子颤得厉害,花蒂时不时就被肉刃顶撞到,不知轻重的力道每次都让小腹一紧,触电般的快感顺着嵴椎一路窜升,让大脑全然失去思考的能力。 「呜…不…不要…」儘管如此,阮软还是摇着头。 满脸潮红留着细汗,柔和的眉毛紧蹙着,眼睫半垂,眼尾晕开一片嫣红,抬起的下颔紧绷着,似在对抗体内的热浪。 宋楠兮低笑,眼前的人俨然深陷情潮中,泥泞的花穴不停地流淌蜜汁,都将他的整根肉身沾满了透明蜜液,花蒂也颤巍巍的伫立,细碎的娇喘抑制不住地跑出,却还是说着不,果真是嘴硬身软。 巨大的蘑菇头顶着饱满的花瓣,尺寸的差异任谁看了都会吓一跳,两片小巧的花瓣加起来都没有这蘑菇头宽。 修长的手指将花瓣拉开,蘑菇头才刚顶进一点,阮软就突然瞪大双眼,先前所有的旖旎好像都消散无踪,只剩腿间那恐怖的胀满与疼痛。 这根本不是她能承受的尺寸。 身子崩得紧紧的,想要将底下的异物推出去,却只是狠狠将其箍住。 宋楠兮倒吸一口气,敏感的肉伞头被温热柔嫩的花肉挤压,能感觉到细密的皱褶不断地拂过,舒爽感充斥全身,但他没有在继续插入。 「放轻松…」他的指腹揉按着红肿的花蒂。 阮软只觉得身子好像被分成了两半,花蒂上的刺激让小腹紧缩,这也带起了花穴的翕动,但穴口被巨物撑开,只能贴着蘑菇头蠕动,酥痒感和胀满感在体内打架,她张着嘴想求饶,却哑然失声。 肉刃一直等到花肉渐缓过来,不再强烈绞动,才开始在体内浅浅抽动,一点一点的悄然埋入。 「不……胀……」 身体慢慢恢復知觉,能清晰的感受到花肉被层层撑开的感觉,太大了,阮软蹬着腿想要逃离。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嫩白的腿被向上紧扣住,花穴因身体的扭动变得更加狭窄,宋楠兮‘嘶’的一声,他仰起头喉结上下滚动,大概是忍得也辛苦,指节分明的大手青筋毕露,将手下的肌肤压出暧昧的凹痕。 蘑菇头在不知何时已经来到薄膜面前,阮软的身子似乎察觉到危险的逼近,花肉疯狂绞动,彷彿在警告着不许继续往前。 「乖…一下下就好…」宋楠兮低哑哄骗着。 不等阮软回应,精瘦的腰身一挺,肉刃便长驱直入。 「啊——!」重峦迭嶂的花肉被强行破开,阮软浑身颤抖着,眼泪顺着眼尾滑落,最后消失在耳鬓里。 身体像是被劈成两半般,被迫裹着硬闯的凶器,完全超出负荷的尺寸胀得小腹酸软,像是要将她彻底撑破。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脸上,带来一股痒意,阮软依稀能听见宋楠兮低声哄着她。 但根本放松不下来,充实的饱满感佔据整个大脑,被撑到极致的花穴能清楚的感知到青筋的每一丝跳动,炙热的温度似要将她整个人烫化。 阮软呼吸急促,身体还在试图适应这过度的填满。 胀,好胀。 她摇着头,不,根本不能适应。 宋楠兮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细细地吻着,肉根被柔嫩的花肉死命挤压,箍得他又爽又疼,他没敢再动,只是静静地等待底下身子的适应。 漂亮的肩胛骨突起,上面冒着细密汗珠,心里的满足与身体的快感杂揉在一起,化作一股几乎要将他吞没的炽热情潮。 急促喘息充斥空间,对现在的两个人来说,时间就像是被拆分成一帧帧缓慢的画面,每一秒都漫长的磨人。 如果…h 炙热的巨根静静地深埋在阮软体内,强烈的存在感却怎么也忽视不了。 先前小嘴还贪吃的流着口水,现在嘴里倒是被堵的满满,两片饱满的花片被撑得薄如蝶翼,可怜地紧紧贴伏在肉根周围,也所幸她还不知花穴外还有好一大截肉身。 宋楠兮就这样一直等到花穴不再死死绞咬,而是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这才开始顶着深处细磨。 才刚动,阮软身子就是一抖。 他实在太大了,蛮横的压过阮软体内的每个敏感点,轻轻一动,凸起的青筋便将其全都辗磨一遍。 这种又胀又酥麻的感觉在身体盘旋,阮软觉得自己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人,身体上的欢愉让她本能地随之颤动,可意识却格外清醒,她厌恶这样的自己,厌恶自己身体的沦陷。 这样算什么? 上一世的自己又算什么? 宋楠兮对姐姐的爱就这么的肤浅,连她都能代替。 可怜上一世自己苦苦追求,最后却像被玩腻的玩具般随意丢弃,如果这是还没重生前,如果… 没有如果。 她跟宋楠兮有什么差?都一样满身淤泥的肮脏,都一样配不上姐姐。 腿间传来的快感不断汹涌而上,花肉一缩一缩的欢快吸吮着,根本不顾自己的胃口没有那么大。 阮软梗着脖子,将脸都憋红了,就是不想发出声音,宋楠兮瞧了觉得好笑,他一改先前的磨蹭,将肉根拔出,只馀一点蘑菇头,紧接着便又撞了回去。 「阿——!」根本不可能憋的住,阮软被这一撞震得整个人发颤,声音不受控的从唇缝间洩出。 肉根拔出得时候连带拉扯所有敏感点,壁肉紧紧攀附着肉根,撕扯每一条皱褶,拔得时候是这么的缓慢,能清晰的感受到每一块肉的扯动,进入得时候又是那么的重,像是在敲击战鼓般将快感全部击入她体内。 拔出,深入,拔出,又狠狠深入,一次次直抵深处,每一下都狠狠地拽动花肉,碾磨每一寸皱褶。 「呜……」太多了,真的太多了。 快感层层堆迭,小腹紧绷得发酸,却阻挡不了战慄蔓延全身,腿间的凶器还在撞击,花肉还在被拉扯,肉根上的青筋还在辗压敏感点,这一切的一切都还在持续着。 撞击得越来越大力,越来越重,又粗又硬的肉根撞开了阻挡的花肉,终于撞到了最深处的软肉腔口。 底下的身子也被这一撞快感彻底崩塌。 阮软全身痉挛着,满是红痕的脖颈用力到能从中窥见细微血管,她开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丝丝涎液从嘴角滑落,她根本什么都控制不住。 子宫口喷出一股淫液,全数淋在抵着它的马眼上,宋楠兮爽的两颗大囊袋直抽蓄,一看就是射精前奏,但他硬生生将其压下,深深呼吸着,没在继续抽插,就着抵在那软肉腔口磨蹭。 子宫口敏感的刚一顶到就高潮,现在又被直接贴上辗磨,还没结束的高潮被强制延续,甚至更甚,肉根被死死箍紧,茎身上的每个沟壑被狠狠裹缠,肉伞头被子宫口嘬吮,也不知到底是想压下射意,还是想更进一步逼入极限。 「唔…太紧了,放松。」宋楠兮眉头紧锁,垂落的浓密眼睫微颤,下颚紧绷,肌肉一抽一跳的,看上去十分难耐。 肉根越发勃大,青筋越发跳动,子宫口又洩出一波蜜液,全打在不断翕张的马眼上,这下是真的忍不住了。 他闷哼一声,肉根又朝内里更深一分,马眼对准不断嘬吸的小口,精关一松,浓稠的白浊便喷发出去。 又烫又重的力道似要将子宫打穿,强烈的冲击让阮软眼前一片空白,身子再也承受不了更多快感,一点声音都没发的就彻底昏厥过去,只有那不断颤慄的身子能看出,她还未从快感的漩涡中脱离。 这场喷发持续了很久,将宋楠兮积攒多年的精华全都倾泻出来,又多又浓的全堵在阮软的子宫里,平坦的腹部都撑得凸起一小块。 释放过后的肉根未见消软,依旧硬挺的深埋在花穴内,对着深处的小口又是磨又是按的,似在打什么坏主意般。 充气娃娃h 「呜……」意识逐渐回归,阮软口中发出呜咽声。 腹部传来的饱胀感一阵发酸,体内的肉刃还在磨抵,她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被宋楠兮解开。 小手被大掌包裹住,正被他握在唇边。薄唇摩娑着手腕上发紫的压痕,动作看上去是有几分怜惜。 本来薄嫩的肌肤轻轻一碰就会留下印记,被热浪席捲全身之时,身体本能地挣扎反而让束缚更加深刻,即使是柔顺光滑的领带,也不可免的留下狰狞的痕迹。 气息间的热气全洒在微凉的手腕上,薄唇经过之处带来阵阵麻意,阮软下意识地就想缩回自己的手,但大掌看似随意一握,却是将其牢牢的禁锢住。 薄唇向下,嫩白的肌肤被吮得嫣红点点,宛若红梅落雪。宋楠兮眼睫半垂,表情难得的正经又庄严,像是在做什么神圣的仪式般,谁知道底下的巨物竟然还在穴内深处研磨。 阮软蹬着脚就想先远离腿间的巨物,出来是出来了,但只出来了一点。被撑得满当当的花穴,一动就牵扯所有花肉,而她早已被情潮折磨得昏倦乏力,敏感的花肉才刚被拉扯,她就哆嗦的瘫软下去。 宋楠兮轻笑,眼底满是摄人心魂的魅意,庄严早已不復存在,只剩下引人坠落的蛊惑。 他松开阮软的小手,凑到她耳边哑声道:「我帮你,嗯?」 阮软没有回应,只是垂下眼帘,睫毛一颤一颤的,柔弱又无助。 宋楠兮起身,眼眸就这样盯着被撑得发白的花穴,好可怜,他想着,但肉根却越发肿胀。 他扣住阮软的腰身,一点点的缓缓抽出自己的肉根,每寸花肉似不捨般紧紧攀附,每抽出些许,殷红的花肉便会跟着被带出一些,直至被拉到极限才又不甘的缩回原位,就这样一直到只剩肉伞头在花穴内的时候,动作停了。 蓦地,腰身一挺,贯穿那因肉根退出而又闭合的花肉,撞在了最深处的软肉腔口上。 「呃……!」阮软眼睛骤然睁大。 本来就被缓慢的抽出折磨得颤慄不断,现在又在以为要摆脱之时,被毫无防备的破开,浑身像是被电到般,颤抖不已。 子宫口舒张着喷出水,扣在阮软腰间的大手将她往下压,臀部上顶,硬是挤开了被磨蹭发软的小口,将半个蘑菇头送了进去。 阮软身体彻底僵住,就连呼吸都变得细微,全身上下仿佛只剩下花穴内有知觉,灼热又硕大的巨物正深埋在里面,她快被捅穿了。 她听不到宋楠兮的低哄,听不到自己的呼吸,全神贯注在那被撑开的子宫口上。 缩拢,再缩拢,突如其来的冲击根本无法松懈一点,子宫口紧紧箍住硕大的蘑菇头,就连花肉都在疯狂紧咬茎身,她觉得自己好像坏了。 坏了。 就算是坏了也还能像个充气娃娃一样,不,是高级充气娃娃,还会自主流水跟紧缩。 大概宋楠兮也被箍得疼了,他缓缓抽出,每一秒都折磨的让人痛苦,敏感的子宫口就这样被迫吃下巨物,又被迫吐出。 但被操开的子宫口,已经不像先前那样难以攻破。 宋楠兮也没有将整根肉身尽数拔出,而是又挺腰冲撞进去,这次甚至将整颗蘑菇头都送了进去。 阮软脖颈高高昂起,紧绷的连呼吸都困难,还没等她有其他反应,腿间的巨物又继续他的动作。 拔出、插入、拔出、插入,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每一波都比前一波更深入。 「啊……啊啊!呜……不……」 被扣在原地的腰只能承受凶猛的撞击,一下又一下的顶撞到子宫内嫩肉,拔出时肉伞头下的硬棱又狠刮着子宫口,像是要将其拉出来般,整个甬道都随着肉根的抽插而被拉扯着。 黏腻的水声’噗滋’作响,肉根宛若捣汁棒似的,将子宫内的淫液、浊液翻搅捣出,最后弄得穴口一片狼藉,白花花的。 莹润的脚趾深深蜷起,汗津津的手指紧抓床单,阮软的肚子也伴随肉根的进入凸成了它的形状,就在这一下又一下的抽送中,‘啪’的一声,这次是真的尽根直入了。 真的被捅穿了。 大海h 粗硬的肉根全部嵌进小穴里,两颗硕大的囊袋也贴在被撑得发白的花片上,两人的耻骨贴在一起,腹部的隆起格外吸引视线,是又粗又长的条状。 宋楠兮扣在阮软腰间的手移至腹部隆起上,有些着迷的看着。 「全吃下了呢。」语气一贯的缱绻,修长的指节摩挲着,能感受到浅薄肚皮之下的灼热。 阮软不敢大力呼吸,她觉得她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将她淹没的大海,黑暗中,无数隻手将她拉下深渊,沉重又窒息。 而最可怕的是,清醒后她发现——自己始终深陷其中。 滚烫的泪水不断滑落,跟墨发间的汗水杂糅在一起,浸湿了底下的被单。 看着眼前无声流泪的人儿,宋楠兮心中恶劣的基因疯狂躁动着,他抽出肉根又狠狠插入,下半身一抽一挺的抽动起来。 看着肚皮也跟着一起一伏的,宋楠兮拉过阮软的手放在上面。 柔软的手心还未反应过来,便被硕大的蘑菇头撞了上来,离开,又撞上,手心下意识一抓,黏腻的水声中,低沉的闷哼格外明显。 除了肉穴的温暖包裹外,掌心突然的包复让蘑菇头猛然一跳,马眼不断翕张着,顶的太深,竟也开始嘬吸着子宫嫩肉。 阮软根本不知道宋楠兮有多难耐,她只想制止手下这个一直冲撞她的东西。 动作停了是停了,但得到的刺激没有变得比较少。 软嫩的子宫嫩肉不再是被顶撞,而是被嘬吸磨弄,这简直比刚刚的撞击还要磨人。 整个肚子胀的让人难以承受,小小的子宫容纳了没有排乾净的浓稠,不停分泌的淫液,和狰狞的巨物,阮软手心摊开,用力压着肚皮上的隆起,好似这样便能让胀满的肚子消下去。 消倒是没消,反而变得更胀了。 柔软的掌心透着薄薄一层肚皮像是在给肉伞头按摩似的,宋楠兮倒吸一口气,整个肉刃还在胀大,花肉甚至都没有蠕动的空间。 「这是你自找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被情潮汹涌袭捲的不只是阮软,宋楠兮也沉溺其中。 他将阮软的腿架在肩上,虚软的腿还在空中轻颤,下一秒,便直直紧绷。 结实的手臂压在阮软身子两侧,宋楠兮由上往下的凶狠抽插起来。 背部肌肉随着律动一收一紧,线条绷得凌厉,精实的腰线带动连绵不绝的深刺,每一下都又快又重。 「啊、啊啊……」阮软哭得语不成句,身体被挤压,她被压制得动弹不得。 花穴被迫抬起,本来就浅短的花穴变得更加窄小,伴随‘啪’的撞击声响起,骇人巨物贯穿所有媚肉,次次顶陷子宫嫩肉,似要将其撞破。 花肉翻出又翻进,紫红色巨物快如闪影般来回抽送,粗硬的耻毛刮搔挺立的花蒂,白嫩的股间也被软蛋拍打的绯红。 「啊啊……!呜、呜呜……!」哭腔洇满嗓音,柔软的身子在猛烈进攻下剧烈颤抖。 快感被巨物层层撞入体内,深处像没有关紧的水龙头般持续流着水,伴随肉根的反复捣弄,在子宫内摇荡起一波波浪潮。 淫靡的声响和两人的喘息在空气中回盪,滴滴汗水沿着结实的线条下滑,路过线条分明的腹肌,最后落入糜烂的交合处,汁水打湿一片,软蛋也透着亮泽的盈润。 炽热的肉根灼热无比,在高速摩擦下将花肉烫的一缩一缩的,雨伞头下的棱角次次勾着被磨得软烂的子宫口,整个花穴都在痉挛。 越缩越紧,越缩越紧,被操坏的子宫才刚下垂准备接受精液,就被肉根顶了上去,宋楠兮劲腰如打桩似的猛烈冲撞,终于在深捣猛顶几百来下后,深深地嵌入喷射滚烫的白浊。 子宫像是气球一样迅速鼓起,容下蘑菇头后就鼓鼓囊囊的没空间,更何况是还有被堵住的淫液跟新射入的浊液。 我帮妳吧h 白皙的肚子被撑得透明,看起来就像怀孕几个月般,阮软还没有回过神,双眸睁大的注视着天花板。 为什么明明是一片纯白,她却觉得跟黑色没有区别。 对立的色彩表面截然不同,内地里却都一样。 一样的空然、一样的无边。 她的黑瞳闪着琉璃般的光泽,仔细看会发现里头深不见底,没有藏有任何东西,只是虚无的空洞。 也或许是她逃不出,所以对她来说,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没有差了。 小腿无力的瘫在宋楠兮肩上,浑身湿漉漉的像是刚被从水里捞上来,整个人被浪潮折磨得毫无力气,只剩下花穴还在一抽一抽得挤压腿间的肉根。 发丝缕缕贴在额前,嫩白的身子红痕斑驳,最为明显的还是那深深鼓起的肚子,看起来好不可怜。 「这么胀…」宋楠兮哑意未退,语气满是沉沉的笑意。 全身上下,从里到外,全都是他的印记,看了怎能不让人心生愉悦? 可惜看上去真的要破了,否则他一定会继续灌满,毕竟她可是他最喜爱的珍宝,弄坏了可是会心疼坏的。 肉根缓缓抽出,撕扯壁肉每一条神经,吃下去得太多,导致抽出来的时间可不短,时间慢的煎熬。 高潮的馀韵还未结束,底下的身子仍在微颤,随着青筋磨过敏感点,便再次不自觉哆嗦着。 ‘啵’的一声肉根全数拔出,伴随肉根的离去,花穴口如含羞草般缓慢阖上,但因前面被折腾得太过,也没完全阖上,而是留了一个小小的圆洞。 过没多久就从那小小的圆洞流出汩汩浓稠,花穴口张合着,就像在吐奶一样。 太慢了,宋楠兮想着。 这样要流到什么时候? 「我帮你吧。」听起来是好意的帮忙,里头却藏着满满的恶劣。 阮软昏昏沉沉中任凭宋楠兮摆佈,两条纤长的腿被打开放在两侧,一隻大手正放在隆起的腹部上,接着往下一压。 「呜……」阮软口中发出软若幼猫的呜咽,瞳孔骤然放大,是被宋楠兮的举动给惊到了。 满腹的液体挤压着才刚缩合的子宫口,争先恐后想要跑出,径直撞击在软烂小口上,脆弱的决堤霎时崩塌,滚烫汁水汹涌侵袭整个甬道,冲刷还未平復的花肉,最后张着小圆洞的花穴口也被这大量的汤汤水水冲击变形。 一切来的太快,阮软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又抖着身子到了高潮。 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下去,腿间狼藉一片,整张床单已经湿到不能再湿,两人身上全是黏腻的痕迹,可这才哪到哪。 宋楠兮一把抱起阮软走向房间浴室,柔软的小腿勾在结实的臂弯上,浑身都被他的气息包围住,又热又硬的,尤其是下面翘起来的那根巨物,在行走间一直顶碰到她白嫩的臀部,掀起阵阵麻意。 他将她抵在黑金大理石墙面上,寒意才刚触碰肌肤,细密的热水便朝两人喷洒而下。 臀部被大掌托住,眼前是精壮的胸膛,不用低头阮软就知道贴在自己肚子上的灼热是什么。 「乖乖…它又想你了……」宋楠兮一边说,灼热的巨物也一边摩擦彰显它的存在。 温热的气息夹杂着暗哑的声音像是电流一样窜过她的身子,圈住宋楠兮脖颈与腰身的手脚下意识一缩,两个身子彻底贴在一起。 宋楠兮低喘一声,骇人的巨物被这一动作蘑菇头大力擦过薄嫩的肚皮,一跳一跳的很是兴奋。 大手托起阮软的身子,蘑菇头抵在软烂的花口,手一放松,没有支撑的身子便大力朝肉根坐了下去。 「啊——!」阮软全身颤抖不已。 早被操开的花穴被轻而易举捅穿,糜烂的子宫口又再次被冲击,小巧的宫内顿时被塞满,粗长的肉根全部埋没在她的身子里。 那么突然,那么重,就连底下的软蛋都被压得变形。 苍白的脸蛋潮红满佈,尤其是眼尾的嫣红艳丽的夺目,温热的水珠不断滑落,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淋湿的痕迹。 在水声、拍打声、喘息声交织一片中,依稀能听到一句很轻很轻的声音。 「痛……」她低声呢喃着。 门外的人h 阮软是在摇晃中清醒的。 第几天了? 时间变得不再有意义,这里像是被世界所孤立出来的地方。 两个人不用上班、不用上课,就一直彼此纠缠、缠绵。 在她哭的稀里哗啦要回家的时候,只引来更凶狠的撞击。 『阮软,这里就是你的家呀。』 『我跟阮菀说了,你在我这玩呢。』 轻挑的口吻满是不容置喙的强势,像是哄弄,又像是蓄意的囚禁。 逃不开—— 就算绝食抗争,他也有各种方法让她开口。 劣根始终深埋在她体内,她被禁锢在名为宋楠兮的囚笼里。 「唔——!」身后的猛烈一刺让她彻底醒了过来。 上半身瘫软在床上,下半身却被摆弄的高高翘起,一双大掌一左一右的放在柔软的臀瓣上。 密切的深入交流早就让彼此的身子熟悉万分,蘑菇头轻易一顶便撞上子宫内敏感的软肉,花肉剧烈吸绞,自主地填满每个沟壑,彷佛两人合该就是一对。 「醒了吗?」宋楠兮嘴里含着笑意。 劣根抵在那块软肉磨蹭,酥麻沿着脊椎向上,渗透每条神经,激起身子一阵颤意。 忽然,他弯下身子,蘑菇头深深压着软肉,薄唇贴在漂亮的蝴蝶骨吸吮,将满是红痕的肌肤描绘出更多旖旎色彩。 深的、浅的、红的、紫的,斑驳的痕迹密布于白嫩肌肤,一层层的堆迭,宛若一幅光怪陆离的画作。 「嗯……不……」阮软整张脸陷进枕头里,声音又哑又闷,跟撒娇似的。 大手托起她的腹部,掌心拉回揉按,似想要帮忙舒缓她的酸软,但巨物就蛮横的伫立在里头,反倒成了帮倒忙。 仿佛被迫用子宫嫩肉摩擦巨物般,大力的将软肉压在蘑菇头上,然后左右磨动。 那物且热且硬,软肉哪承受的了这种刺激,这种上下夹击的快感直接窜上脑门,阮软又抖着身子高潮了。 宋楠兮也爽的很,蘑菇头被子宫温热柔软的包覆,大手的搓揉像是隔着肚皮替自己的肉根抚慰似的。 高潮的小穴紧紧收缩,宋楠兮没在继续深埋摩挲,而是直起身开始大挺大出的抽插起来。 ‘啪啪啪’的声音响起,肉根每一下都拔出至只剩蘑菇头在内,后又尽根直入,一下下的撞击深处敏感的软肉。 「啊——!不……」阮软身子被撞得往前,又被大手抓了回来。 囊袋将腿间拍打的一片赤红,肉根上凸起的脉络磨弄花肉,肉伞头下棱角刮搔子宫口,阮软身体麻的不像样。 热浪毫无止尽的朝她袭卷,身体疯狂抖动,就连喘息声都被撞的断断续续。 最后甚至发不出声,又狠又重的抽插次次撞在子宫敏感肉上,甬道里每个敏感点都被肉根用力辗压,花肉被翻进翻出的撕扯,每一次的嵌入都是深入骨髓的快感,犹如浪花般一次次将难以承受的爽意拍打至阮软体内。 不知抽插多久,直到阮软前面的小口喷溅出汁水,花穴口也不歇的流着淫液,口水打湿枕头,宋楠兮才终于进入尾声。 撞击的那是快、狠、重,尤其是最后一撞,重的像是要打穿阮软的身子,他甚至弯下腰,手指精准的就捏在花蒂上面,这才马眼一张,将浓浊喷发而出。 阮软也被这一捏僵住了身子,随后是巨大的浪潮汹涌而来,快感在这一刻彻底于身子里爆炸,全身抖得不能自已,前面的小口又再次射出一道水柱,但肚子却来越鼓。 在长而久的射精里宋楠兮也没闲着,薄唇摩娑吸吮嫩滑的肌肤,手指依旧在揉捏红肿的小珠。 这是不放过人家的意思啊。 没日没夜的操干里,宋楠兮总会伸手蹂躏它,本来藏起来不见人的小珠现在显目的很,又红又肿的被迫伫立,实在可怜。 两人都在平息身体里高潮后的余韵,丝毫未听见外面的门铃声。 无人开门。 门外的人深吸一口气,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周时琛 「开门。」门外的人对着电话另一头说。 冷冽的声音满是怒火。 「正忙着呢——有事吗?」宋楠兮轻挑的语气带着不可言喻的餍足。 「宋楠兮,开门。」 宋楠兮舌头抵了抵腮帮,‘啧’了一声,最终还是起了身套上浴袍:「来了——」 门打开,那双狭长的凤眼正冷冷的看着宋楠兮。 是周时琛。 宋楠兮懒散的靠着门,红晕未退,发丝凌乱,瞳孔里带有被情潮染上的朦胧,一眼便知刚才经历了场情事。 而这副模样印入周时琛眼中,寒意更甚。 「够久了吧。」神情看似平淡,但那黝黑的眸色却愈发暗沉,像是积累无数沉甸甸的黑雾,随时都可能爆发吞噬。 「什么——」 宋楠兮话说到一半,周时琛的耐心便已用尽,他径直掠过依靠在门旁的人,向屋内找寻他要找的人。 富丽堂皇的装潢一眼过去无人,长腿一迈,步上二楼,一片紧闭房门中一扇半开的房门特别突兀。 门打开,空气弥漫旖旎的气味,床上的隆起微微起伏。 周时琛向前,印入眼帘的是白皙带着潮红的小脸。双眼紧闭,眼尾嫣红,唇瓣红肿,露出的肌肤上红红点点,一副累坏的模样。 周时琛表面端着冷漠平静姿态,心底却早已波涛汹涌,他弯下身子,连人带被的抱起就要离开。 「喂,强人呢?」宋楠兮靠着房门,潋灧的神情已然消失,尽是暗沉。 「是你的吗?」周时琛嗤笑。 宋楠兮盘手的指节敲了敲手臂。 他的珍宝怎么不是他的了? 没等他说话,周时琛便抱着人直接离去。 还真是…说一不二呢,真是不把他看在眼里。 他走向窗台,目光直直地看着珍宝被偷走。 为什么不追? 大概是他心里清楚这个珍宝不是只专属他一人的吧。 — 肌肤上酥麻感阵阵掀起,阮软身体本能地想躲避,小手却被大掌压在床上,她长睫轻颤,发现空间已变。 肌肤上的唇舌一改以往,吮得极为凶狠,将满布的红痕印上更深的痕迹,星星点点的一寸都不放过。 「呜……不……」娇嫩的肌肤被嘬得红紫,阮软痛乎出声。 身上体无完肤,一层盖过一层,唇舌留恋于肌肤,旖旎的痕迹始不消退,丛丛红花绽放,艳丽的夺目。 不是爱抚,似是惩罚,即使将痕迹盖过,周时琛心里的怒意依旧未减,反而跟其他不明所以的情绪混杂一起,越滚越大。 而这股情绪在见到那泥泞的花穴口后终是爆发。 红肿的花瓣吐出浓稠白浊,蕊珠高高挺立,分明是引人情欲的画面,却让他冻结叁尺。 这都是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 他冷笑出声,这也让阮软瞬间僵住——不是宋楠兮。 不同的环境,不同的人,她是什么玩物吗? 「你……」软糯的声音带着颤抖,阮软还没说完,就被周时琛堵住了双唇。 她的瞳孔骤然放大,怎么会是……周时琛。 心脏像被攫住般难以呼吸,回忆又再次浮现上来,多么狼狈的自己。 『你又想做什么?』大雨倾盆未浸湿周时琛一分,反而是早在边上等待的她被雨水溅得淋漓。 冷漠又厌恶的眼神像附骨之蛆般烙在骨子里,似是在看什么不堪入目的垃圾,明明,她只是想给他递个伞呀…… 病了微h 娇软的身子被男人罩住,动弹不得,唇舌被缠绵含弄,毫无技巧,却炙热无比。 阮软睁着发红的双眸直直地看着周时琛。 空气愈发火热,她心里飞舞的霜雪却漫天张扬。 腿间黏腻的白浊还在流淌,唇瓣两人的涎液交缠,她只觉得全身都湿漉漉的,又黏又闷。 最讽刺的是,她肚子里残留的,不是现在正压在她身上人的体液。 精致的脸孔毫无瑕疵占据她的视线,这还是她第一次距离这么近又这么长久的注视他。 周时琛纤长的眼睫如蝶翼颤巍巍的摆动,昔日冰冷的双眸被阖上,但却能从嫣红的眼尾看出他的不平静。 很冷,周时琛身躯散发的热意无法感染她,湿热舌尖在她的口中肆意横行,明明是两人的纠缠,却只像是周时琛一人的独角戏。 一人的独角戏? 发闷的胸口简直让周时琛想撕碎这一切,阮软可以在宋楠兮身下,却不能在自己身下? 他冷笑。 薄唇的离开拉扯出淫靡的丝液,狭长的凤眼看着被自己侵占过的唇瓣,他低下头凑到阮软耳边。 「阮软,我真的很不开心。」又热又沉的气息荡起肌肤的颤栗,耳垂被轻轻厮磨,阮软下意识地转过头躲避这股痒意。 周时琛也不介意阮软的躲闪,他松开被他压制的小手,起身解开自己的皮带,很流畅的用皮带将阮软的双手绑住。 「你不听话,只能这样让你安分点。」 纤白的肌肤全是宋楠兮留下的痕迹,红的紫的遍布整片雪白,黑色的皮带遮挡住一小圈,看上去有些凌虐的美感。 但这美感周时琛是欣赏不来。 看着被另一个男人白浊污染的粉色穴口,明明早已知道,但心里那铺天盖地的戾气却无法抑制地将他淹没。 他拿起电动牙刷,不干净了,洗一洗刷一刷就好了。 马力开到最强,终究被怒火占上风,嗡嗡嗡的声音另阮软身体一抖。 「不……」阮软颤抖的声音泄漏了她的恐惧,安静的空间里,被男人手握的工具发出的声响格外引人注目。 可惜周时琛是完全没有丝毫怜悯,被白浊占据视线的他一心只想将粉嫩的花穴里回复原状,他将马力开到最强的电动牙刷朝着肉穴深入。 「啊……」 敏感的肉穴根本承受不住这刺激,一缩一吐的抗拒着不断旋转的硬毛,也将那充满子宫的白浊一丝一丝的吐出。 源源不绝的浊液从粉嫩的花穴里排出,又多又浓,粗硬的刷毛不断刺激软肉,肉眼难辨的速率就这样直击刚被巨物碾压的花肉,机器高速旋转的声响格外明显。 一波一波的淫水带动白浊流出,旋转的硬毛在手持主人的手中随意在肉穴里滑动,时而滑过不停蠕动的肉穴,时而辗辗突起的敏感处,每一移动都迫使花穴主人的颤抖。 是酷刑吧?软嫩的花穴怎么可能受得住这残忍又抗拒不了的高速旋转,但喷着水的花穴又反驳着道这是它所爱,明明主人都一颤一颤地哭喊着不要,倒是这花穴还贪吃地想要更多,看是不给点教训学不乖吧! 淫水一波波的流出,始终未见透明,这宋楠兮究竟射的多少,现在倒是为难了阮软。 ‘嗡嗡嗡’地声响从底下传来,阮软早已泪痕满面,涎液横流,软肉与硬毛的碰撞是她没有胜算的对战,她不知周时琛将她带走是有何心思,大概不只宋楠兮病了,就连周时琛也病了。 电动牙刷h loverouse.com 电动牙刷清洁着那让周时琛觉得不净的花穴,来回刮弄着不知疲倦纠缠的花穴,上下左右来回碾磨,看似正经的清洁,但这清洁的位置错了啊。记住网站不丢失:danmeib.com 人体自主蠕动的花穴怎么能与高速旋转的机器相比,每一丝毫的肉穴都被那粗硬的刷毛掠过,阮软身子则已抖动至疲惫不堪,只馀那不断排出清液与白浊的身子能表现出肉穴的真实情形。 但阮软根本发不出声,高高昂起的脖颈彷彿阻断了所有声响,只剩下体内那嗡嗡作响的电动牙刷还在源源不绝发出声音,旋转的硬毛在花穴里肆意游走,滑过每寸皱摺,不断向深处迈进。 蠕动的穴肉推阻不了外物的入侵,淫靡的子宫口缩张着,那是刚被迫入最深处的柔软,随着旋转刷毛的深入,浅短的子宫口在毫不费力的情况下轻易地就能抵触到。 又红又肿的子宫口才刚被触碰的,阮软身子就犹如脱水之鱼在空中不止地垂怜摆动,这才刚被破处没几天,就得被迫辗转开合地尽数吞入宋楠兮的大龟头,且被那稜角进出拉扯,柔弱的宫口早已被折磨地难耐,此刻又被冰冷而粗硬的软毛高速旋转掠过,这到底是要谁命? 白皙的肌肤染上艳红的色彩,除却被绘上的痕印,宛是雪纸上被透出的印彩,可这雪纸深处汩汩流出的汁液却让人更想撕坏一切,好似所有蜜液皆被藏进封印之处,而这不断深入的刷毛就是开啟一切的密钥。 阮软脑子一片空白,才刚被宋楠兮用肉根折磨至此的她根本想不到还有这种酷刑会发生在她身上,肚子里的白浊不断随着肉穴分泌的淫液排出,也可恨宋楠兮射的又深又多,才导致她要受到这么久的折磨,但所幸她始终被这刺激冲昏了头,毫无意志的接收周时琛所赋予的快感。 嘴里也发不出声响,全身紧绷着,迷濛的双眼只剩不知所谓的泪珠,她听不到自己身下传来嗡嗡嗡的声响,全然空白。 周时琛看着一切,他又恨又爱,手里的牙刷还在旋转着清洗肉穴,他直直地看着身下颤抖不已地身躯,那可是他的宝贝呀,怎么就被宋楠兮的脏东西给灌满? 要也是被他的浊液给灌满呀! 小巧的肉穴一寸也没被放过,到底是旋转的硬毛与蠕动的肉穴在比拼,但其实各自的主人根本没有一个在乎输赢,周时琛要的只是清洗一切呀。 随着淫液不断地流出,阮软身子早已颤抖的疲惫不堪,这才终于没有了白浊的出现,旋转的刷毛终于离开了肉穴,可其中带来战慄还未衰退,一片发麻的身躯还畅游在快感的电麻里,上下两张口不断留着水,失神的双眸如同被刺激到极致的花穴般无法立刻回神清醒。 但这一切都不重要,周时琛根本不在意阮软到底是否爽快,他要的是将不属于他的一切清洗掉后,然后狠狠佔有一切,并重新灌满。 早已勃发的性器被束缚的有些疼痛,但他不在意,反正忍耐的越久,之后他都会在阮软身上讨回来,龟头上吐出的晶莹浊液打湿了沾黏的布料,直至那布料被脱下,被困住的巨根这才弹跳出来。 漂亮的性器有着狰狞的粗大,粉嫩的肌肤底下是脉络分明的血管,又翘又硬,这若全数进入身子里,怕是要将肚皮给顶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