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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地下比武场那边回学校,路过时家就顺便过来了。

    “我二哥在书房,他还不知道你过来了,我带你去找他。”时柠拿起云昕的手。

    “啊,不去了,我——”云昕的话还没说话,就看到时靳站在楼梯上,她的话戛然而止。

    时柠也看到了时靳,她对时靳比了个手势,然后一蹦一跳的跑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两人。

    时靳走下楼梯,来到云昕面前。

    两人四目相对。

    时靳穿着一身家居服,他微微低头看着云昕,眼神克制又理智,喉结上下滑动,清冽的声音响起,“昕昕,我今天很高兴。”

    “嗯,我也很高兴。”云昕点头。

    时靳看着云昕那双清澈得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眸,“以后你的作业,我帮你写。”

    “嗯?”云昕眼睛亮了亮,她正愁找不到帮她写作业的人,时靳就送上门来了,她猛地点点头,“好,不许反悔。”

    她接下来这段时间会很忙,没时间应付那些作业了。

    她这条咸鱼,勉强要翻一翻肚皮啦。

    “不反悔。”时靳点头。

    云昕回到宿舍,收到了一个大包裹。

    一堆姨妈巾,一堆水果,一堆小零食,还有一包种子。

    云昕不用去问也能知道这些是聂老夫人送的,她想了想,给聂老夫人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聂奶奶,您送的礼物我收到了,我很喜欢,mua~”

    聂老夫人听着云昕欢快的声音,自己也笑了,“你喜欢就好。”

    云昕很认真的说道:“聂奶奶,我准备开一个公司,培育紫蓝叶种子,大批量生产化肥,我想邀请您来我的实验室。”

    聂奶奶是q大农学教授,这么厉害的人必须挖来她公司的实验室。

    她现在是既缺钱又缺人。

    聂老夫人愣了愣,随即一口答应下来了,“好啊。”

    “你的实验室肯定缺人吧,正好我有几个学生对紫蓝叶很感兴趣,我带他们过去一起研究。”聂老夫人双手双脚支持云昕的决定。

    云昕笑眯眯点头,然后又想起聂老夫人看不到,大声的嗯了声,“聂奶奶,您真是太好了!工资不会少的。”

    挂了电话之后,云昕清点了一下自己的钱,总共加起来只有五千万,都不够买几个仪器设备。

    云昕揉了揉太阳穴,几分钟之后才想起她还有爸爸送的一个娱乐公司。

    她自己赚钱的话,不知道要赚多久,现在她只能从那个娱乐公司划钱,后面她赚钱了再补上。

    第229章 豪门圈炸了!医学界更是炸开了花!

    云昕拿起手机给秘书发了一条信息:【公司能拿出十个亿吗?】

    秘书看到这条消息,震惊了一下,一秒就反应过来:【可以的,总裁。】

    云昕:【嗯,把这笔钱准备好,我随时可能用到。】

    秘书没有异议:【好的,总裁。】

    这是总裁的公司,就算总裁把公司败光了她也不会有意见。

    云昕打开电脑,登录m网,显示99+未读消息。

    都是不会秃头发过来的。

    他是疯了吧。

    不会秃头:【大佬,在吗?】

    不会秃头:【大佬,我们的洗发水卖到国外去了!】

    ……

    不会秃头:【大佬你失踪很久了!】

    ……

    云昕直接略过这些消息,打字:【你知道京城哪里有地皮出售吗?】

    不会秃头秒回:【知道,我手上就有一块,你要买吗?】

    云昕:【买。】

    于是两人立即商讨各种细节。

    最后,不会秃头弱弱问:【大佬,你是准备开公司吗?】

    云昕:【嗯。】

    不会秃头立刻毛遂自荐:【你看我可以吗?我是全能型人才,我可以去给你打工。】

    云昕也觉得不会秃头能力不错:【可以,等我建好公司你就可以来上班了。】

    接下来,云昕忙到飞起。

    她上课也不看课外书了,忙着联系建筑公司,后续还要招聘人才,购买仪器设备。

    一个公司开起来,要准备的事情太多了。

    第二天,云昕买的小公寓终于装修好了,她也搬了进去。

    晚上,她收拾完屋子,云沧发了一张照片过来。

    云昕点击放大,看到云舟那委屈又暴躁的眼神,没忍住笑了出来,她一手吹头发,一手打字:【舟舟,你收到了大伯大伯母的爱了吗?】

    云舟要暴走了:【我需要静静。】

    *

    这天。

    豪门圈炸了!

    医学界更是炸开了花!

    早被医生宣布这辈子都醒不过来的、沉睡了十几年的时家家主时霆醒了!

    居然醒了!

    大家纷纷去扒时霆是哪个医生治好的,最后却只扒出来是一个叫y的医生治好的。

    时家把这位医生的信息保护得太好了。

    几乎查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时家,三楼。

    穆诺眼睛红肿看着醒来的丈夫,委屈巴巴的开口,“你终于醒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她等这一年,等了十几年。

    时墨琛、时听微,时靳、时柠兄弟姐妹四个站在床尾,紧紧盯着躺在床上的男人,谁也没有说话。

    时霆躺了十几年,身形消瘦,他看着那四个站在床尾陌生又熟悉的人,有些愕然,扭头看向自家夫人,“夫人,他们是?”